“吱呀~吱呀~吱呀~吱呀~”

    萧宝书恼了,这隔壁的抠门客人有完没完了,这声音听着,床都快搞塌了有没有。

    “我说春花啊,你们这快活楼的床榻质量是不是不过关啊,这包间的隔音效果差也就算了,怎么还...”

    还什么,萧宝书自是没说,这“吱呀吱呀”的声响,着实让人失了玩乐的兴致。

    “爷,这...不若奴家去给妈妈说说,给您换间包厢?”

    春花显然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儿,顿时也是六神无主,与一旁的秋月对视一眼,只得抱歉的去寻老鸨,毕竟萧宝书还是很大方的。

    她俩从进包间后,只不过是陪着喝些酒水,说说话罢了,便已得了几百两的赏钱,这般不占什么大便宜,还大方的客人,可不多的。

    萧宝书摆摆手,算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“秋月与你一同去吧,省的你家妈妈不信。”

    得了吩咐的春花秋月,自是不敢耽搁,直径出门找老鸨去了,她们走后,屋内就剩下了萧宝书和尚文杰。

    “阿杰,按春花秋月所说,这隔壁应当是一个不知什么阁的阁主和本地木氏粮商的少东家才是,以那木少爷的抠门劲,这人怕不是那木少爷吧。”

    萧宝书对此很是笃定,可他又想不出,一个阁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竟能看得上青楼的女子,还这般...这般的卖力?

    “木少爷早就带人走了!”

    尚文杰端坐在凳子上,喝着茶水,半点酒都未曾碰过。

    “那你的意思是,这隔壁的人就是那什么阁主?”

    萧宝书明显不大信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哎?你说这阁主遮着张脸,是长得丑怕人看,还是脸上有道疤啊?你说他干这事儿的时候,会不会也带着那张丑不拉几的面具?”